江聿怀把碟子上挑好刺的鱼肉夹到虞归晚的碗里，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公孙先生说得对，要是有事就说，棘手的病就跟你们少夫人说。”
虞归晚懒懒地支着脸，看他一眼，唔了声，“不要跟我客气。”
她很大方的。
江北欲哭无泪，“爷，少夫人，我真的没病。”
虞归晚吃了口鲜嫩的鱼肉，眯了眯眼，“一般有病的人都会说自己没病。”
身旁的男人附和着点头，“是真的。”
她挑眉，“你又知道？”
江聿怀一脸无辜，“电视剧里都是这么说的。”
虞归晚：“……你少看点狗血剧。”
别把脑子都给看坏了。
江聿怀笑了笑，继续给她夹菜，“那我们都不看了。”
女生嗓音懒懒，“只有你。”
“……好吧。”
江北这下真的要哭了：“……”
他也没心情继续吃饭了，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有问题想问少夫人。”
虞归晚吃了口肉，点头，“你问。”
“医学组织是不是真的有你说的那个……”
她再次点头，“有。”
江北咽了咽喉咙，眼睛微微瞪大，“那刚才……那个丑八怪吃的，真的是这个吗？”
虞归晚表情一顿，脸上没什么情绪，“是。”
江北又问了句，“所以，少夫人你是怎么做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一脚就把丑八怪给秒了的？”
话音落下，包厢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只剩下餐桌上那道焖鱼咕咚咕咚地响着。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虞归晚的身上。
女生手中的筷子缓缓放下，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北。
江北怔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江聿怀听完后，嘴角划过一抹笑意，笑而不语。
几秒后，虞归晚嗓音浅淡，“所以，你是想试试吗？”
江北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问了句，“试什么？”
他脑子里想着的是医学组织的那些东西。
虞归晚面无表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