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去了云陵镇后,就连敷衍都省了。
她对过年有没有压岁钱这件事,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可是……
原来被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心尖上惦记是这种感觉啊?
虞归晚轻笑了声,嗓音清澈,“可是我没有给你准备。”
男人揽着她的肩膀,往别墅里走。
“没关系,有我给你准备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
“真的想给我准备啊?”
“嗯。”
“那也行。”
男人搂着虞归晚,低头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片刻后,女生没什么表情地说了句。
“江聿怀,你要点脸。”
刚好经过的佣人们:“……!”
……
楼上。
虞归晚换下那身旗袍,泡了个热水澡,穿着浴袍,双手环胸,慵懒地站在阳台前,看着楼下的雪人。
幽暗的光线下,隐约还能看到外面飘着雪。
雪人的造型也早就不及下午的时候那么精致了。
它身上的红色围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雪的白。
身后传来脚步声。
江聿怀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杯子走了出来。
“不是让你在房间里等我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虞归晚回头,“刚出来看一眼。”
她接过装着花茶的杯子,暖意一下子驱散了寒气。
江聿怀也没有拆穿她,牵上她的手往卧室里走,还不忘把阳台门关上。
“后天是不是就要复赛了?”
休息了几天,比赛还是要继续的。
虞归晚抿了口温热的花茶,嗯了声,“对。”
复赛和初赛是不一样的。
医学组织的人一直都这么淡定,恐怕是觉得他们必输无疑。
对华国队这次进入复赛的结果,才会这么不在意。
不过,这一次医学组织确实百密一疏。
江聿怀懒散地靠在桌子前,看她,“到时候我可能就不过去了。”
他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