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这话,也不好直接说出来。
江聿怀双腿交叠着,杂志随意地放在腿上,一只手懒懒地搭在上面,姿态懒散,“不是你说我不正常吗?我怎么不正常了?”
虞归晚:“……”
她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江聿怀不正常了。
还有刚进门的时候,碰到的江西。
她停顿了几秒,“江西惹你了?”
一边问着,她把杯子放在桌上,一边漫不经心地撸起袖子,看上去是要将江西揍一顿的架势。
江聿怀看着她的动作,眉宇间松了松。
“你走了之后,江西跟我说,你跟他说了一句话。”
“我说什么了?”
女生大脑在快速运转着,回忆着自己跟江西说了什么。
应该也没有说了什么不能说的话吧?
江聿怀慢吞吞的,“他说,你要去的地方不适合带上他。”
虞归晚表情一顿,“……”
她这么说了吗?
江聿怀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女生沉默了几秒,然后开口,“我不是,我没有。”
“可是,江西就是这么说的。”江聿怀眨了下眼。
虞归晚深吸了一口气,“你先等会儿。”
江聿怀轻挑了下眉毛。
他就看着虞归晚快步地走出门外。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杂志,起身,也跟着出去。
江西还在门外吹着风清醒清醒。
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愣了下,回头,看到来人,有些疑惑,“少夫人?发生什么了?”
虞归晚盯着他看了会儿。
片刻后,她唔了声,“江西,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个新的招式,你想不想学?”
江西眼神亮了亮,站直了身体,“想。”
“好,来吧。”
虞归晚的袖子已经撸好了。
江西:“?”
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两分钟不到。
江西生无可恋地躺在地板上,看着满是橙红的天空。
他已经不知道被扔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