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完,高宴柏又被江西拉去练武场那边测试了。
江北和其他管事堂主开会去了。
江南也在忙y&g的事情。
而林与溪回到院子里,尝试联系了一下心腹,看看外面的情况。
……
虞归晚一觉就睡到下午三点多。
如果不是江聿怀确定她没事,只是太累了。
他真的差点就让江北将陆逸尘接到自由州来了。
“睡饱了?”
虞归晚迷迷糊糊地醒来,浑身酸痛得不行。
她嘤咛了声,翻个身,不想动。
江聿怀轻笑了下,掀开被子,下床。
没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热毛巾,然后给虞归晚敷了敷脸。
毛巾的温热一下子就让皮肤上的毛孔打开。
困意也消散了不少。
虞归晚抬手,拉了拉男人的手。
江聿怀给她擦了擦脸,就拿开了毛巾,顺势握着她的手,仔细地给她擦着手。
“你这段时间太累了,神经一直紧绷着。”
虞归晚躺在床上,看着他,“到底是因为我神经紧绷着,还是你太过分了?”
骗她喝醉酒就算了。
还哄骗她在车上就……
想起昨晚,她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那辆车……”
江聿怀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别担心,我都收拾好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虞归晚听到这话,松开手,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这叫欲盖弥彰。
江聿怀笑了下,也不否认她眼神里的意思。
“你为什么会突然让人大量抛售诺曼家族旗下企业的股票?”
虞归晚知道他做任何事情都会有原因的。
之前这么多年来,y&g都没有对诺曼家族动过手,就足以证明江聿怀是在隐藏实力。
可昨天突然就对诺曼家族出手,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很难不怀疑池渊是不是做了什么触及到江聿怀底线的事情了。
男人神色不变,“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那个人挺讨厌的。”
“过去这么多年就不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