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魂岛那固若金汤的防护网,就是虞归晚亲手设下的。
这么看来,他们就算真的对上了离魂岛,也不完全没有胜算的。
几人聊了一下接下来的安排后,就纷纷起身离开了。
林与溪本来想和虞归晚说些什么的。
但江南拉住了她,微微摇了下头。
林与溪没说什么,回去后院了。
……
江聿怀单手插兜,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站在二楼主卧外的阳台里。
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
微风缓缓吹来。
他手腕上戴着的腕表微微折射着几分冷光。
透明玻璃杯里装着的淡黄色酒液微微晃动着。
来自他身上的低气压连站在卧室里的虞归晚都感受到了。
她看着男人颀长的背影,孤傲中又带着几分未知的恐慌。
整个人脆弱得不行。
虞归晚抿了抿唇,抬脚走出阳台。
她伸出手,从他的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男人的腰也很精瘦。
紧实的肌肉轮廓透过衬衫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虞归晚的脸贴在他的后背,缓缓地收紧了手臂。
她嗓音清澈,“江聿怀,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抱过你。”
男人垂眸,看着她纤细的手臂,还有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婚戒。
他唇角微勾,掌心落在她的手背上,“嗯,没有。”
那个时候,她就一直缩在自己的保护壳里,不愿意表现出半分的脆弱。
他就一直像现在这样,紧紧地抱着她,护着她。
用心告诉她,哪怕她缩起来也无所谓的。
他会是她的第一道防线。
任何人伤她,都得从他的身上踏过去。
虞归晚唔了声,轻叹了口气,“你腰好瘦啊。”
江聿怀目光一顿,看着右手拿着的酒杯,微微晃了下。
酒液和酒杯纹路折射出幽冷的黄光。
男人毫不犹豫地抬起手,直接一口就闷了。
他喉结滚动了下,“晚晚,你明天是不是不想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