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笙转身看向外面的夜色，眸色慢慢地涌上了复杂之色。
……
车辆里。
诺里斯坐在副驾驶座上，自然也看到了座位上留下的血迹。
他收回了视线，偏眸看向身旁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江聿怀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面的路，开口，“前不久。”
准确来说，他从小就在心底里存在了一个一直解不开的疑惑。
诺里斯也不意外，“我倒是没想到你们两人竟然会在一起。”
江聿怀快速地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没等他开口，诺里斯便猜到他想要问什么了。
“这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和造化，早晚……你们都会知道的。”
江聿怀也没想知道什么。
他只是问道，“我能救她，对吗？”
诺里斯听到这个问题，只是笑了笑，“没有谁只能救谁，只有谁愿意为谁牺牲。”
他看着江聿怀惊为天人的侧脸，问道，“你呢？你愿意为了小丫头付出多少？”
这时车辆刚好抵达实验室门口。
江聿怀踩下刹车。
他定定地看着前方，目光缓缓地收回，落在左手无名指上那最靠近心脏的位置，戴着她送的婚戒。
“一切。”
诺里斯挑眉，“包括生命？”
江聿怀偏头看他，“包括。”
诺里斯安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即笑了，“很好。”
他只是说了这句话，然后就推开门下车。
一直在门口等着的江北和江西看到下车的人是诺里斯都愣了下。
“诺里斯先生？”
“嗯，实验室是从这里进去吗？”
诺里斯点了下头，然后问了句。
江北一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还是上前给诺里斯带路进实验室了。
江西留在原地。
江聿怀下车后，他走了上去。
“爷。”
江聿怀嗯了声，抬脚往实验室里走去，“情况怎么样了？”
“还没消息，少夫人他们都进去手术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