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老板娘收拾餐具离开。
许建城没有当面多问什么，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沉思一会，随后按下了桌面的呼叫器。
很快，一身ol装的山下蓝芽扭着蜂腰走了进来。
“老板~”
山下蓝芽声音有些期待，近前一个标准的鞠躬，展示出她强大的事业心——进门之前她就调整过衣服了。
老板这么晚在公司加班，然后叫自己过来，肯定有什么重要指导意见吧？毕竟林晴副总已经显怀在家休假，可不方便交流呢。
许建城点了根烟，没有立刻吩咐，而是一手夹烟，一手在座椅扶手上缓缓敲着。
山下蓝芽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微微抬头见许老板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刻意整理的领口，不禁有些失望，她上前几步，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捧着蹲在了许建城的座椅旁边。
实际上许建城一伸手就能够到原本放在桌面的烟灰缸，但是现在更方便。
许老板回神，弹了一下烟灰，问道：“公司扶持的那些小企业，发展的怎么样？”
山下蓝芽没想到许老板这么晚呼叫自己，真是问工作的事情，不过还是立刻整理了一下思绪，她也不需要翻文件，直接就口述了一番。
依托于遍地开花的恒达广场和江城夫子庙步行街，恒达投资或者帮扶的一些小企业发展势头不错，其中代表性很强的就是老板娘的早餐店，当然现在是前夫哥的了。
山下蓝芽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想到之前送餐离开的食堂老板娘，心中若有所思。
她抬头看着许建城小心翼翼道：“也不是没有问题，比如绝味驴肉店的老板，两人离婚了，女老板只要了现在的公司食堂的一间门店，而且换了招牌，其余的所有连锁店都归男方所有，而且对方扩张速度过快，很多门店也不在我们的商业体内，有潜在的资金链风险。”
许建城没表明什么态度，随意问道：“哦，知道原因吗？”
山下蓝芽心思通透，知道许老板肯定不是问小餐饮店为什么盲目扩张，不由想到了一些许老板和早餐店老板娘的传言。
据她观察，这都是谣言。
就老板娘送餐的那点时间，按照自己对许建城的了解，根本不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