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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近真望着手术室上亮起的灯,心里也是一阵紧张。
医生面色凝重走了出来,“陈将军,陈少爷他现在昏迷不醒,病情并不乐观,我们只能尽力。”
“无论怎样,拜托你。”陈明启只是简单说了一句。
军人的钢铁意志在这一刻似乎并不能成为心灵的支撑。陈明启将手腕的佛珠手串取下,默念起来。
陈明启虽说在军事上颇有建树,现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的高参,可同时他信佛。
多年的军旅生涯因为事变兵败,戛然而止,让他在香港过了一段闲云野鹤,寄情山水的日子,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和佛学结下不解之缘。
时间又过了很久,似乎是陈明启虔诚之心得到佛祖庇佑,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宣布,陈昊文转危为安。
陈昊文被推出手术室,已然清醒。陈明启看着儿子平安,将佛珠手串戴在儿子手腕上。
沈近真和孔令峥站在原地,并没有上前,直到陈昊文被推进病房,两人才走上前去探望。
“昊文,你感觉怎么样?”孔令峥关切的问。
“我没事了。”陈昊文声音虽轻但很清晰。
“近真,你怎么在这”陈昊文勉强笑了笑说。
“少爷,你昏迷之前嘱托我和老爷一定要让沈小姐来见你一面,你忘了?”许和想陈昊文可能当时身体虚弱,记忆有些错乱。
“近真,谢谢你能来。”陈昊文又说道。
“我们是战友,我来看你是应该的。”沈近真一句话说的坦荡,不仅说清了自己和陈昊文的关系,也拉开了和陈昊文的距离。
“是,是战友。”陈昊文的眼神还是不可控的失了些光彩。
沈近真实在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只能说:“你多保重身体。”
陈明启和许和在一旁看的真切,即使如此局面,沈近真还是保持着疏离,对陈昊文更是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陈明启希望儿子经历此生死劫也能看清不属于自己的不能强求,应当放下。
看到陈昊文无事了,沈近真也以要安顿孔令峥为由,和孔令峥离开了医院。
“昊文,人我也带过来了,态度你也看到了,我之所以带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