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更希望自己晕过去,这样至少不觉得疼。
“近真姐,你知道吗?我和狗牯仔小时候特别喜欢去山上捉迷藏,好几次我都丢下他一个人,自己跑回村。他还傻傻的躲着,等着我去找呢。”
牛春苗看魏若来和沈图南都沉浸在各自的悲伤中,无暇他顾。她只能强颜欢笑,跟沈近真说些儿时趣事。
“我小时候要是也认识你们就好了,我们可以一起玩,我会陪着若来,不让他一个人在山洞里。”沈近真声音很浅可是吐字清晰。
“近真,你好点了吗?”魏若来听到沈近真回答,脸上才有了一丝微笑。
“没那么疼了。”沈近真轻声说道。
沈图南用手帕给沈近真擦了擦汗,沈近真看着略显憔悴的沈图南说,“哥,你别担心了,我没事。”
“对,你没事。”沈图南对着沈近真笑了起来。
由于道路变得平顺,很快车就开到沈图南安排好的医院。
苏辞书已经在门口等候,几人把沈近真抬了下来,抬进医院。
“近真,我就在外面,我会一直陪着你。你别怕。”魏若来握了握沈近真被汗水湿透的手,不舍的放开。
沈近真被推进手术室,她此刻已经被痛感包围了,无力的任由医生和护士的摆弄。
医生和护士和上次一样,在一旁助产,“程太太,用力。”
沈近真觉得她的力气早就已经耗光了,她使不上劲。
手术室外,沈图南来回踱步,魏若来一直在门口默默的站着。
“为什么没有声音”魏若来问牛春苗。
“鸿影姐,疼了一路,应该是暂时没劲了。”牛春苗凭经验分析。
“都到医院了,会没事的。”苏辞书话音刚落,沈近真的声音从产房传来。
魏若来心里充满了矛盾,他又怕没声音又怕有声音,这声音让他听的心惊肉跳。
时间漫长的就像再也过不去一样,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传来。
“生了,太好了,生了。”牛春苗高兴的说。
过了一会儿,一名护士抱着孩子走出来,“是个千金,五斤六两。”
手术室里的脚步突然慌乱起来,另一个护士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