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像现在这样一直环着我,靠着我,其实我别无所求。”魏若来有时就只想和沈近真单独待在一起。来到重庆,他们总是聚少离多。
“若来,我明白的。只是快到孩子满月宴了,你调整的怎么样了?”沈近真关心的问道。
魏若来沉默不语,他也在积极的做着心理建设,争取早点突破这个障碍。
有一次,他看见易萧拿着奶瓶喂妹妹,边喂边说:“妹妹,你别担心,如果以后爸爸不喜欢你,哥哥会保护和照顾你的。”
那次他深受触动,于是他走到婴儿床前,静静地凝望着女儿,心里巨大的悲哀瞬间袭来,还有深深的愧疚感,让他原本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女儿是那么的娇小柔弱,眉眼间透着一股灵气,样貌和近真像一些,激起了他无限的疼爱之情。
可是仿若有什么屏障挡在两人之间,他始终没有伸手抱起女儿。
沈近真看魏若来没有回应自己,知道他还没有完全放下芥蒂。
“不急,你慢慢来。”沈近真体贴的说。
“会好的。”魏若来拉回自己的思绪,抱着怀里的沈近真笑着说。
“若来,你在看什么?怎么这么多”沈近真看着桌上铺满了资料,上面有文字,有图表。
“盛家,你听过吗?”魏若来问道。
“盛庭朔,江浙财团的代表人物之一,名下产业遍布江南,着名金融家,银行家,实业家。”沈近真熟练的说出来。
“你知道”魏若来很惊讶。
“不知道,你资料上写着呢,我背下来了。哥哥认识他,我没见过。你也知道我向来对那些酒会没有兴趣。”沈近真诚实的说。
“哦,我还以为你认识呢!他是上海人,也是在上海发展的自己的事业。”魏若来想着资料上的内容。
“我听过,他的实力不容小觑,在政治层面也有一定的话语权。央行和他家的业务往来应该颇深吧!”沈近真顺着魏若来的话题聊起来。
“很奇怪的是,他们家和央行的业务并没有那么多,他们有自己的银行,不过在央行的辖制之内。”
“那我陪你一起记,这么多估计要看好久。”沈近真准备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