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来。
“你说什么?”魏若来怒气冲冲的看向陈昊文。
“我说的不对吗?只不过下过聘你就受不了了。这么点小事就值得你哀怨的坐在这儿,那我岂不是要去跳江!”陈昊文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也知道这件事?”黄从匀问道。
“刚听说。”陈昊文不以为意的说。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把心思浪费在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上,我会好好对她,珍惜她一辈子,让其他男人望尘莫及,而不是在这像个怨妇一般自怨自艾。”陈昊文“嘲讽”着魏若来。
“陈科长,没必要这样说话,如果是你,你也未必会不在意。”黄从匀维护着魏若来。
“这就听不下去了。近真一心一意待他,他在这儿作什么?这么多贵公子不选,就偏偏看上他魏若来了。这么多年,一心护着他,陪着他。他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当年在香港,近真为了他,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回去,要和他同生共死,哈哈。她明知可能是一条死路。她还是义无反顾。”
陈昊文先是看着黄从匀说,越说越激动,他将目光转向魏若来。
“她哪怕受伤,也不让我帮她,一定要回来找你。为了给你生孩子,她遇了几次险了,你自己说。可是她说过什么吗?因为她要让你们魏家有后。
如果是我,我宁愿只和她厮守一生,也不让她冒一丝丝风险。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陈昊文只觉得魏若来矫情,他满脸不屑的看着魏若来。
魏若来没有生气,他反倒觉得心情舒畅起来,他彻底被陈昊文“骂醒”了,他确实该知足,最终心愿得偿的是他,近真是他的妻子,这就够了。
陈昊文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染指沈近真一分。他有身份,有立场可以理所当然的站在沈近真身旁,告诉所有人他是沈近真的丈夫。
魏若来突然想通了,他倒了杯酒,主动碰了一下陈昊文的杯子,干了这杯酒。
黄从匀看见魏若来的举动,知道他心结已解,看来还是情敌的话好使,有对比才有优劣嘛。
黄从匀拍了拍魏若来的肩,“若来,喝。陈科长,一起。”
“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不想你误会近真。”陈昊文虽然这样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