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最近股市有波动很正常。现在时局不稳,又是年初,你急什么。”盛希苒不慌不忙的说。
“会不会有人打算做空我段家的股票”段嘉述焦虑的问。
“做空你开什么玩笑你段家再不济也经营了多年,财力有多少你心里没数吗?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击垮”盛希苒安抚着段嘉述。
其实她早就收到消息,段家这次必会败得倾家荡产,而最后接盘的也必会是她盛家。她淡然的看着段嘉述心急如焚,心里却在暗自高兴。
这件事她也出了不少力,她利用军统的眼线,帮陈昊文以最快的速度搜集了段嘉述和段家详尽的背景资料。她好借他人之手,坐收渔翁之利。
没过几天,段家支柱产业里的大部分资产被股市掏空,段家到了破产的边缘。
盛希苒借故去香港协助父亲,离开了重庆。段嘉述根本联系不到她。
得不到盛家助力,段嘉述只得求助他人,沈图南早已经打好了招呼,没有一人敢帮助段家。
顷刻间,段嘉述变得一穷二白,股东们纷纷上门讨要说法。段家产业彻底坍塌。
“这怎么可能我段家多年的基业,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去给我查。”段嘉述气急败坏的在书房跳着脚。
段嘉述多年苦心经营,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如今却如丧家之犬般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沈近真知道段家有此结果,背后虽然是财政部的手笔,可哥哥是最大的功臣。当然这里面少不了魏若来和黄从匀的从旁协助。
“先生,段家已经再无回天之力。所有后路皆已切断。”黄从匀笑着走进沈图南办公室。
“国家财政吃紧,国库急需融资,段家不过是九牛一毛,以后只怕这样的事还会发生。”沈图南并没有显露轻松之意。
“段嘉述现在被股东们逼到了绝境,已经无暇他顾了。”魏若来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
“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利益的结合都会不断的变换,不到最后一刻,我们还需谨慎行事。”沈图南吩咐道。
沈近真看着段嘉述空荡荡的办公室,眼里闪过一丝冷漠,她希望这间办公室可以一直空下去。
段嘉述被逼入死局,他只能破釜沉舟,他找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