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凛不可犯的威严。
“我亲自去,她只喝我倒的茶。”魏若来此话一出,齐婉彤和车行老板都狐疑的看着沈近真,心里想着这女子真有本事,竟能得程处长如此厚待。
“我要喝清茶。”沈近真挽着魏若来的胳膊撒着娇说,一改之前的刚猛态势。
“好,我去给你倒。”魏若来柔情似水的看着沈近真,宠溺的说。
魏若来无疑是给足了沈近真面子。
“哼,小样儿,两副面孔。看看谁厉害。”齐婉彤咬牙切齿的说。在她眼里,她一点也不比沈近真差。
“程处长您先坐,去把我的茶具拿过来,再拿一罐上好的茶叶。”车行老板吩咐副经理。
副经理一溜烟的去拿茶具了,生怕怠慢了魏若来。
“请让乔治过来,我直接跟他谈。”魏若来对车行老板说。
“好,我这就去。”车行老板急忙去找乔治。
副经理和一位职员把茶具,水壶和茶叶放在魏若来面前的桌子上,“您请便。”
“程处长,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喝一杯你泡的茶呀?”齐婉彤娇笑着说。
“我的茶只泡给她喝。”魏若来笑着看了一眼沈近真,一点面子也不给齐婉彤留。
“你最好了。”沈近真配合的用脸蹭了蹭魏若来的胳膊,就像一位得宠的秘书。
齐婉彤气得牙根痒痒的。
魏若来是她密切关注的对象之一。在齐婉彤周围一众四五十多岁的领导里,魏若来算是年轻有为。
无论相貌举止,才干业绩,魏若来样样拿得出手。要是能攀上这样的人,有没有名分也没有关系。
本来她齐婉彤就是一朵交际花,常年游走在名利场,结识了不少男人,利用这些男人爬到了如今的位置。
不少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除了央行的魏若来和黄从匀。怎么出招对方就是不接招,这不但激起了她的征服欲还有占有欲。
魏若来和黄从匀一早就知道齐婉彤的底细,对她避之不及。若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得不打交道,他们是一句话也不愿和齐婉彤多说。
“程处长,一会儿我给您详细介绍一下汽车的性能。”齐婉彤柔媚的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