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就是不信我呢?”谭律恒问出了自己心底许久的疑惑。
“你和他们可不同,他们可没有你如此丰富的情史!”沈近真实话实说。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也许他们只是不说呢?长风之前如何我不清楚,因为原来并不相熟。可是昊文的情史就不比我少,还有从匀……”
“从匀!从匀离开学校后就跟着我哥了,他是怎样的,我心里很清楚!”沈近真不相信那样一本正经的黄从匀会情史丰富。
“那在学校的时候呢?你又知道多少你知不知道从匀在学校可是很受欢迎的。他在央行的业务水平有目共睹,不然也不可能被兄长看上。
他在学校的时候经常一个人挑战一群人,并且大获全胜。学业优异,能力突出!他当时可是优秀毕业生,所以才被兄长选中,当了秘书。在学校有很多爱慕者呢!你知道吗?”谭律恒的笑里有了其他意味。
沈近真想到之前魏若来跟她说过,黄从匀曾一个人单挑他们学员班所有人,各项业务炉火纯青,让人叹为观止。
虽然最后在核算的时候,输给了他,那也只是因为魏若来平时经常帮人核算大宗的交易账目,否则他也不会比得过黄从匀。
虽然当时因为黄从匀从中作梗,致使他缺了很多课,可是魏若来也说即便不缺课,黄从匀的业务水平也是数一数二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央行能与魏若来并驾齐驱,业务能力超群的只有黄从匀。哥哥的职位节节攀升,可离不开黄从匀的助力。
沈近真无言以对因为她确实不知道黄从匀如此受欢迎。
“即便在央行,说句实话,从匀也是极其受欢迎的,至少和长风旗鼓相当,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你的目光都被长风吸引了,忽略了这些。
从匀的女人缘不比我差,只是他恪守本分,从不招蜂引蝶,不然他的情史也不比我少。”谭律恒说得也是事实。
“从匀一向兢兢业业,勤勉自持,对我哥,对央行鞠躬尽瘁。”沈近真自然知道这么多年黄从匀一心都扑在哥哥和央行,没有其他闲情逸致。
“再说昊文,他虽然多年未娶,可是他的情史也不少。
这些年盛家小姐,张家小姐,许家小姐,孔家小姐,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