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忡看着前面。
“捡石头，扔过去。”鹿灵灵对陆朝说。
陆朝按它说的扔出石头。
“咚！”
石头扔出去，被一面透明的墙挡住，弹飞了回来。
陆朝面无表情往旁边挪步，飞回来的石头擦着她身边飞了过去。
鹿灵灵看着飞回来的石头，仰天叹了口气。
完了。
“啊！”
打中了后面跟上来的人。
陆朝听到叫声，回头一看，浑身脏兮兮的姑娘走了出来，她揉了揉被打中的肩膀，委屈巴巴走到陆朝身边。
“对不起，我以为你们是吃我的妖怪。”不等陆朝开口，她先道歉。
陆朝沉默看着她。
似乎……有些眼熟。
见陆朝不说话，姑娘大哭了起来，“我被困在里面好久了，怎么走都走不出去，里面好可怕，我又冷又饿。
饿了只能吃野菜树根充饥，冷的时候我只能靠修炼维持体温。
今天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片树林边缘，你们是好人，把我带出来了。”
鹿灵灵：……
它其实不是好人。
不，它不是人。
“你是林苏雪的徒弟？”陆朝突然问了一句。
大哭的姑娘一下哽住，呆呆看着陆朝，“你认识我师父？”
提起林苏雪，她又哭了起来。
师父，她好像回不去了，呜呜……
“别哭了！”陆朝呵斥。
少女赶紧捂住嘴巴，眼泪哗哗流。
陆朝揉了揉眉心，“把眼泪擦干净。”
少女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擦干脸上的眼泪，怎么样也擦不完，那张脏兮兮的脸倒是干净了不少。
脸干净了，陆朝也终于看清了她的容貌。
的确是她。
那天进秘境之前，林苏雪特地过来找她聊八卦，就是为了拜托她帮忙照看照看她的小徒弟。
她当时没答应林苏雪啊！
陆朝有点脑仁疼。
这下不得不照看了。
“鹿灵灵。”陆朝的视线从擦眼泪的姑娘身上移开，看向森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