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林银领命,快步上前将人抓到公主面前。
三人满嘴骂骂咧咧,钱钱看向被冤枉的两个北疆人。
“说说吧,你们的铜板上可有什么记号?”
那两个北疆人蹙眉歪头思索,片刻后其中一人惊呼,“有,我们的铜板上粘到羊血。”
那北疆人憨厚挠头,用北疆语继续道,“今日来城里卖羊,那买家非要我们帮着将羊给宰了。”
萧凌霜听后立刻翻译,钱钱扬手,林金和林银迅速搜身。
三个玉真部人拼命挣扎,可偏偏他们三个大男人竟挣脱不了两个女子钳制。
很快数枚粘了少许血迹的铜板从三人身上搜出。
钱钱质问,“你们为何要偷盗他们银钱,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三个玉真部人面面相觑,从未想过他们会被抓住,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店小二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好一番懊恼朝那两北疆人拱手鞠躬。
“小的有错,还请二位客官原谅小的。”
方才还被冤枉的两个北疆人,展颜一笑伸手拍拍店小二肩。
“你,不是错。”
“他们,”看向跪在地上的三个玉真部人神色凶悍,“不是人。”
萧凌霜朝钱钱扬唇,命人将三个玉真部人带去府衙严加审问。
“大舅母,”人被带走后,钱钱奔向萧凌霜,“大舅母,我终于见到你了。”
大舅母在钱钱心中可是很有分量的女英雄。
她拿出红果子,连给大舅母喂了三颗。
压低声音,“走回家,我给你祛疤。”
萧凌霜吃了红果子,感受着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揉揉钱钱小脸,“先用饭。”
她指指酒楼,酒楼门口那俩被冤枉的北疆人已同店小二称兄道弟。
就连掌柜都在同他们攀谈往酒楼送羊肉之事。
钱钱一行人见状只觉好笑又可爱。
进入酒楼,要了最大包厢。
萧凌霜这才看到萧律,“这是小皇子?”
她俯身将萧律抱进怀里,“我是你大舅母。”
萧律严肃的眸子看着大舅母,奶声奶气,“大舅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