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钱钱忍不住低骂出声。
【不过,那俩畜生也快死了。】
【不行,】钱钱立刻道,【怎么能让他们轻易去死呢?】
【我要让他们在所有矿工面前被凌迟九千刀,才能解所有矿工心头之恨。】
说着钱钱唤来暗卫,指了指矿工中最壮的那位,“那是秦桧义义子,将他单独关押不必客气。”
暗卫闻言眼睛一瞪,几步上前抢过那男子粥碗,“你就是秦桧义义子啊?”
钱钱……
盯着少年暗卫背影,唇角直抽抽。
【统子,你瞧我家暗卫是会拉仇恨的。】
【呵呵,什么人带什么兵嘛,他们都随你。】
钱钱还未开口,其他矿工们便炸了锅。
“什么,”有矿工扯下眼前布巾,看向暗卫方向,“孩子,你说谁是秦桧义义子?”
“他,”暗卫毫不客气,“就是这个人。”
“秦贺,”有人大喝一声便要扑向秦贺,“竟然是你,竟然是你,我和小原哥本有机会逃出去的。”
“我们本有机会逃出去,是你,定是你出卖我们,是你,”
“畜生,”
“秦贺,你该死啊……”
矿工们群情激奋,钱钱蹙眉看着。
他们眼中愤恨喷薄而出,这口气若是不让他们发泄出来恐会出问题。
钱钱吹响呼哨,暗卫撤回她身边。
“陛下,都是,都是,”
“无妨,”钱钱让暗卫们退出营帐,“由他们发泄吧。”
“是。”
营帐内痛苦嘶吼呢喃,痛哭流涕和拳头打在皮肉上声音不绝于耳……
营帐外,钱钱和每一个暗卫心里都十分不快。
就连二蛋冰蓝的眸子里,都闪着晦暗的光。
良久,有矿工自营帐中走出跪在钱钱面前。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矿工们跪在钱钱面前,为首的少年颤抖着声音开口,“我们,我们将秦贺活活打死了,求恩人责罚。”
“恩人,”另一年纪稍长些少年开口,“您想如何罚我们都行,可我们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