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云舒呢？”
张天真……
听到陛下问话，脚步顿了顿。
脸上笑容有些勉强，钱钱不安拉住张天真，“云舒呢？她去哪儿了？”
张天真吞吞吐吐，眼神躲闪。
钱钱有些着急，“云舒呢？”
声音不自觉加重，张天真对上陛下眼眸不由叹气。
伸手做了请的手势，钱钱跟上。
跟着他走向那些透明泡泡悬浮的石头处，就见张天真伸手指着那块半人高石头。
“陛下，云舒被心魔纠缠折磨，甘愿沉寂。”
钱钱不可置信转头，看向那块梯形石头。
蹲下身去，石头正面看上去确实好像是一张人脸。
“不可能，”声音颤抖不可思议，“怎么会？”
“陛下，”张天真无奈，“这是云舒自己的选择，她，她后来清醒过来。”
“无法原谅自己曾觊觎你的东西，”张天真叹口气，“所以，她自愿陷入沉寂。”
钱钱颓然瘫坐在地，眼神不解看着眼前冷冰冰石头。
“怎么能，怎么能？”
她知道云舒觊觎自己的东西并非她本意，她心底虽失望但从未真正怨过云舒。
如果真的要怨，是她灭了狂沙一族。
甚至云舒为铲除狂沙一族也出过不少力，她们二人之间纠葛太深。
怨？
怨的过来吗？
可……
伸手轻抚石头脸颊，“为何呢？”
“云舒，你这是在自我惩罚吗？”
四周安静，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和四周自然之声。
张天真轻叹口气，不再多言。
钱钱同化为石象的云舒对坐着……
【钱钱，】良久，系统出声，【我，我刚才吃到一点点瓜。】
【瓜？】
钱钱声音有气无力，【什么瓜？】
【唔，是关于云舒的。】
【她，她这个人吧，】系统有些纠结，【她只是将自己的肉身化为石像。】
【然后这家伙魂魄，已经去到某个小世界旅行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