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
气氛凝固住了。
褚凤捋了捋发丝的手都僵硬了。
“唉。”
“麻烦。”
“都是麻烦事。”
苏辰无奈至极,什么话也不想说。
藏书楼的庭院里,浩浩荡荡的太监们,簇拥着明黄长袍的皇帝陛下,已然进入了藏书楼里。
“放肆!”
“哪里来的小太监,竟敢……”
为首的太监,只是个蓝袍管事,见苏辰只是个玄色太监,瞬间走来怒斥,想要掌毙这个敢让皇帝看上的女人动心的小子。
他衣袍鼓动,四品暴气境修为,毫无隐藏意思。
“公公,这里是藏书楼。”
“他是藏书楼里的玄色太监……”
在他身后,有太监瞬间急眼了。
这位虽然只着玄色太监服,但在整个深宫都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无法修行,也不是任何人能够折辱分毫的。
前日,还有其他区域的管事太监,只因笑骂了两句藏书楼里住着个废人,就被尚武局的管事们寻个由头扔进了水牢里。
在这后宫,除却红袍第一总管外,其余三位总管都站错了队,跟了新皇,唯有张贵迎新皇时,遭新皇厌弃,反倒是得了紫袍第一监的赏识。
权势滔天,不外如是。
“他是藏书楼里的……”
“这里是藏书楼?”
“该死!怎么不早跟我说!”
这尊蓝袍管事,话音都尖锐了起来,蹬蹬瞪的连退了数步,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见此。
哪怕贵为皇帝陛下,有意磨炼城府,但他还是眸中掠过了一抹阴郁之色。
新帝登基,却没有登基仪式。
他算什么皇帝。
连国号都没能更改。
此刻,他就如同在皇位上的一个傀儡,手下忠心的太监,也就只是蓝袍级别罢了,连一个藏书楼里无法修行的废物都不敢对付。
“苏辰,许久不见了。”
“依稀记得。”
“上次见面时,你也是这副模样,玄色袍,人如玉,可惜只是一个太监。”
新帝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