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一份一起……”
“我等七位宗师,外加天武塔内应,两位第一监,以及另外几位叛逃的一品底蕴,一同在圆月沉睡之夜动手,十数位小宗师,还是没能赢下此局!”
“原来如此。”
建武7年,七月初三。
未来必成宗师境的可怕强者。
“你可长点心吧!”
原本逃窜的苏辰,却是猛然止步,一阵沉默,没有看紫袍消失的方向,而是看向了远处的藏书楼,幽幽一声叹息。
张贵七窍都在流血,可却不以为意,眸如深潭,转头看着庭院里的这一株光秃秃的木槿树,眼神再度恍惚了起来。
苏辰饮下最后一口白儒酒,心绪沉闷,从未感觉这酒如此苦涩。
“得知旧帝死的时候,我都准备放弃复仇了。”
即便如此。
苏辰清楚,这个秘密就是旧帝没死,建武帝就是天武帝,这位老皇帝顶替了五子的身份,杀了七子取心肝,当了九年的大梁中兴之主。
“建武帝,其实就是天武帝对吧。”
张贵,死了。
那一枚长出了根茎的长生之种,在这一刻颤抖起来,飞速的生长起来,变成了一指长,如同小树苗般的模样。
“这一瓶酒是专门为你而留的。”
然而。
苏辰走上前去,看着负手而立,仰头赏花的枯叟紫袍身影,他已然没了气息。
这一会儿的功夫,张贵浑身紫袍已被鲜血所浸透,粘稠鲜血滴答在他脚边汇聚如同血泊。
“我只是想在临死前,再见你一面,我这一生唯一的朋友。”
“我走后,再没人护着你,暗中替你料理首尾了……”
张贵容颜在这一刻,飞速的衰落下去,满头乌黑长发,也在这一刻染上了雪白,飞速蔓延,转瞬间血肉枯竭,就形如满身腐朽的老叟,散发着垂垂老矣的迟暮之气。
“不!”
张贵仍嘴角含笑,看着苏辰,仿若即将死去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要死了!”
“为了复仇,我顶替他人身份当了太监,谨小慎微,欲要报仇雪恨,可没了褚国资源,哪怕武学骄子又如何,我亦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