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一声道友！”
登天地灵叙说完。
随后，化作一抹黑烟，便要远去。
“道友。”
“且慢行。”
“昔年上古终末一战，人族真的胜出了吗？”
苏辰朝前踏出了一步，想要拦住登天地灵，问出当时窥视八转元魂的那一幕记忆，将内心当中的疑问，彻底问了出来。
降临的古老神魔，每一尊都是毁天灭地般的强大，最弱小的也是如同仙道化神，九转天人的境界。
其中强大者，凌驾于山海界之上，坐镇于山海界之外，甚至就连目光都不曾在山海界投下。
所谓化神，一道登顶，在这般存在面前，过于可笑了。
所以。
上古终末一战，真的赢了吗？
嗡！
登天地灵停住了，也愣住了。
他着实没想到。
苏辰竟然能够借助八转元魂的执念画面，窥视到那一战的些许真相，或者说，那在天外屹立，真正强大的可怖神魔之影。
“赢了？”
“怎么可能赢！”
“输的一败涂地啊！哪怕是天帝赴死，舍弃过去、现在，还有未来，都不及对方的一眼注视，便灰飞烟灭……”
“如果真的赢了，现世就不该这般仙道式微，而是会迎来更加璀璨的仙道大世才对！”
“万族厮杀，争抢的是运！有运，便有灵脉应运而生，仙道璀璨夺目，还有通往更强大的路在脚下展现……”
“那一战输了！折了一尊道尊，也断了人族化神第二境，还有第三境的路，要不了多久，怕是连化神第一境都要断送了……”
“你也发现了，不是吗？除却中都，其他四域，就连化神第一境之路都已经断了，不是吗！”
轰！
这来自上古的辛密，震耳欲聋，让苏辰张目结舌，他实在没有想到，山海界的仙道式微，东域的灵脉枯竭，竟然还牵扯到十万年前的上古终末一战。
“原来是这样啊。”
苏辰点头。
“够了！”
“这里是吾的北海！不是你的南岭！”
有无数呢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