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汾酒味道不错。”
“我不喝酒,我更喜欢山西的老陈醋。”
对完暗号,来人激动地说道“林婉儿同志,好久不见。”
“林文同志,好久不见,昨天让你受惊了。”
林文瞥了一眼胡天佑,低声问道:“那边那人有点可疑,是我们的同志吗?”
胡天佑早就和林婉儿约定,为了万无一失,今天他们互不相识。
“不是,我不认识他。”
“不会是狗特务吧?”
“看着不像,不用管他。电台带来了吗?”
“带来了。”
林文说着把箱子交给林婉儿。
“你住哪里?我给你送过去,电台有点沉。”
林婉儿不动声色地看着林文,觉得他有点不正常。
按照组织地下工作原则,接头人是不可以打听对方住所的,虽然林文的借口很充分,但还是引起了林婉儿的怀疑。
“不用了,一会我叫个黄包车就可以了。”
说完,林婉儿观察到林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慌乱。
凭借多年的斗争经验,林婉儿已经断定林文已经叛变。
林婉儿摸了摸自己的右耳耳垂,这是她和胡天佑约好的信号,表示来人可疑。
“林文同志,电台事关重大,这里不便久留,我就先回去了。”
“好,林婉儿同志,你路上小心。再会!”
两人告别后,林婉儿出门叫了辆黄包车,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驶去。
林文暗中观察着胡天佑,并没有发现异常,才快步出了门,叫了一辆黄包车跟了上去。
胡天佑骂道:狗汉奸,果然有问题。
他出门也叫了辆黄包车,悄悄跟了上去。
一时间,三辆黄包车行驶在并不宽阔的街道上,并刻意保持着彼此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