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老师可知其中原因?”
“老臣稍有线索。”
郑千秋微微躬身,继续道,“老臣安插在军中的谍子来报,半月前党项国使团曾经买通我大靖一名党项族百户,此人将党项国使团三百余人一并引入我大靖,这才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入关。”
“陛下,您更不会想到这支党项国使团从何处入的我大靖!”
“何处?”
“蜀郡?”
永盛帝当即虎目圆睁,神色震惊。
良久
“如此说来,叶玄先前所言都是真的?”
“是!蜀郡并不与党项国接壤,可偏偏党项国使团却是从蜀郡方向进入,只有一种可能,西部羌族聚集地已经实质意义上并入到了党项国的疆域之中了。”
永盛帝神情略有木然,走回到御案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那南诏国也是果真成了党项国的囊中之物了?”
“恐怕是如此!”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真让叶玄给猜中了!”
如此片刻之后。
永盛帝又重新恢复不怒自威之色。
“这般看来,党项国这次前来既有宣示武力,又有试探之意了?”
“陛下圣明!”郑千秋深以为然的点头,“陛下,党项国历来不满足于如今之疆土,现在侵吞了羌族聚集地,又将南诏国纳入版图,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且据老臣在各国的探子来报,党项国使臣正在密切联络周围藩国大臣,进行游说,想必还会有进一步的动作。”
“嗯,朕也得密探来报,却有此事。想不到朕尚未开始施行叶玄的合纵连横之策,这党项国倒是先下手为强了!”
永盛帝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在有关党项国一事上,他多少有一步落后,步步落后的意思。
这时,郑千秋:“陛下,并不仅仅只是党项国之事,云国此次国主亡故,也是扑朔迷离,拓跋开疆乃是历来对我大靖的主战派,只怕也是不怀好意……”
“朕知道!此番被动局势,非一朝一夕造成,这拓跋开疆定然也是密谋了已久,搞不好这背后还有突厥的影子!”
“哼!我大靖十几年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