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出一种孙儿乃是被这安国康用激将之法逼着立下赌约的假象,让陛下,朝堂诸公乃至长安城以及全天下的学子和百姓都以为孙儿乃是被逼迫的一方,他安国康却是咄咄逼人的一方。”
“这般,只要孙儿胜了各国才俊之后,安国康若继续针对于我,只要我拿出证据来,您觉得在我大靖这个推崇’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的国家,他安国康还会有立锥之地吗?”
“啪!”
“妙啊!臭小子,真有你的!”
一直倾听的叶定边此时狠狠拍了一大腿,眸光闪烁,大声叫好。
“你是大靖的英雄,先前斗败了南晋柳生,如今又独占群雄,替大靖争光。他姓安的暗地里搞小动作针对你,乃是背信弃义之举。堂堂一国尚书,如此下作。必将受到千万人的唾弃,朝堂诸公容不得他,陛下也将容不得他,整个大靖也将容不得他!”
“正是如此,这般,爷爷您还觉得孙儿是入了他的套吗?”
“哈哈哈,当然不是,一场赌注,搞死一尚书,简直是大赚特赚!这姓安的只怕现在还在得意将你小子装进套里了呢,岂不知被玄儿你才是真真正正的装了进去!”
叶定边心情大好。
一双虎目,上下打量着自己这宝贝孙儿。
有种想要撬开其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的想法。
这小子,自从那日被关进天牢以后。
整个人就彻底开了窍。
净是能想出一些天马行空让人琢磨不到的鬼点子。
不说这将安国康装进去的赌约。
便是其能与突厥那胭脂公主达成约定,合兵党项国以及扶持云国废皇子上位,窃取云国这两件事。
便是往前推一百年,大靖孔阳明孔半圣当初可是也没想到过。
爷孙俩又交谈了一路。
最终车子在叶府门前停下。
两人相继下车,叶定边又交代了一下,明日藩国来朝的一些事宜,便让叶玄早点去歇息去了。
叶玄自然也清楚,明日多半又是一番唇枪舌剑。
也没再啰嗦,返回了自己的小院,安歇。
翌日,天色尚处青冥。
叶玄便被爷爷叫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