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用箭射,杀伤也有限吧?”
武将之中,有人也提出了质疑。
真要在这河岸设伏,也不是不可以。
可至少你应该不能把所有的重甲都脱了呀。
脱了重甲正面又该如何相抗?
“老夫也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或许他的确如陛下所言,有什么后招吧。”
“那若是没有呢?”
“若是没有,那可能就只能认输了,普通士兵战力再强,也无法与身披甲胄的士兵想抗衡的,更何况这还是铁鹞子。”
叶定边幽幽的叹了口气。
纵然他很想叶玄能够赢得这一场对决。
但从刚才自己与那三王子李元玉的比斗他已经感觉到。
如今的党项比之十五年前在战阵上的运用更要强上了不少。
自己当年与党项的铁鹞子对决,尚且可以靠着装备和士兵的数量占据优势。
可今日,这些似乎都要被抹平了。
如不是自己灵机一动,选择了集中优势兵力凿阵,擒住了那三王子。
这第二局,大靖也是输。
而现在,叶玄面对的是党项国国师。
若不拿出点真才实学来,想要赢对方,难!
在看龙椅上的永盛帝,此刻也是眉头紧皱,看样子心下也是犯嘀咕。
等待了半刻钟时间。
众人突然听到一阵战马的嘶鸣。
接着便是轰隆隆的雷鸣之声。
远处,叶玄和他的部下首先出现。
在其身后百丈之位,党项国铁鹞子在嵬名宏图的率先下,宛若撵兔子一般,捻着叶玄狂奔不止。
“叶小侯爷,光是逃跑是没用的,你大靖的战马,马匹耐力远不及我党项的战马,老夫只要这般追击下去,首先倒下去的便是你们的战马,到那时候你们可就成步卒了,你们有没披甲,岂非是任我宰割?”
一遍追击,嵬名宏图一遍喊话。
刚才,他料准了叶玄会折返回来骚扰他。
所以在原地以逸待劳。
果不其然,叶玄带着部下前来,被自己派出的斥候引诱着钻入了自己的口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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