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动。”
“而爷爷你说的腐败,孙儿以为,这是陛下有意纵容。”
“纵容?”
“是!爷爷,文官再腐败,那财帛终究在我大靖,只要时候一到,陛下一声令下,东西还不是朝廷的。可若文官不腐败,其心思便会活泛!若是对外用兵,文官尚可以出谋划策。可问题是陛下推行的是休养生息的策略,文官心思活泛,可就要对皇权产生掣肘和威胁了。让他们心思用在贪污受贿上,自然而然的也就不会对陛下产生掣肘,如此陛下一些策略也好推行。”
“你这观点倒是新奇,不过也算是说得通。”
显然,对于叶玄这番言辞,叶定边并不怎么认同。
“那你说的心腹大患是?”
“大靖文脉的割裂!”
“文脉的割裂?心腹大患,怎么可能!”
叶定边再次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