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叶玄突然玩味的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叶定边不为所动。
他面带微笑,凝视着对方。
“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吧,总之,现在爷爷觉得不是告知你的时候。什么时候时机成熟了,爷爷自会告诉你。”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准备好后天的诗会。”
“成吧,既然爷爷不可说,孙儿不问便是。”
本以为自己能诈出一些东西出来。
却没想到爷爷守口如瓶,压根就不说。
无奈,叶玄也只能叹息一声作罢。
随后
又谈到了镇北王月刑天此次利用叶玄的法子传递情报的事情。
叶定边自是埋怨了一番月刑天小题大做。
而叶玄则替这位未来岳父也做了辩解。
说什么,自己一行人是坐镇长安城,汇集天下的情报,清楚这天下的局势到底如何。
所以分析一件事情一定是以居高临下的视角。
能够清楚的知晓,三国不太可能真的动武。
可是镇北王地处东北边境,却并不知晓这些。
站在城头上的他看到的是黑压压的三十万大军压在了大靖边境之上。
作为东北军的主帅,若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是奇怪了。
不过,叶定边似乎并未准备就此放过月刑天。
又抱怨其要的钱粮辎重实在是太多。
还讥讽对方是觉得大靖其他周边天下太平了如何如何。
见自己爷爷有些不怎么讲理了。
叶玄索性也不在搭理他。
就这般一路往回走。
等到入了叶府,进了书房。
叶定边让管家魏伯清查了周围一干,确定无人之后。
这才拉着叶玄说道。
“刚才陛下的人跟在后面,爷爷不便与你说爷爷怀疑的人,因为此事,若是爷爷说中了,爷爷也落不得一丁点的好。可是没说中,反倒是传到陛下的耳朵之中,也会落一个背后嚼舌根的印象,所以爷爷什么都没说。”
叶玄眼珠子猛然一瞪。
“您是说方才回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