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自然知晓这些。孙儿从未有想要提携托举其他家族的意思。”
“那你到底如何打算的?“
“没什么打算,就是觉得该帮他们一把。”
“你!你是一点没把爷爷的话听进去是也不是?”
叶定边面色一沉。
叶玄这个回答,简直就是对自己的警告的反驳。
“爷爷,您先别生气。孙儿问您一句,您让孙儿疏远他们,是怕后面孙儿与宝宝他们成长起来,引起陛下的猜疑可对?”
“正是!你向来聪明,应当清楚武将抱团,对天下的危害之大。”
“孙儿自然知道。”叶玄轻轻颔首。
“可问题是现如今我们都没有成长起来呀,而在大靖,在这长安,从上至下,包括陛下都知晓,孙儿与宝宝等人从穿开裆裤便混在一起,是曾经的长安第一废物团体。现在爷爷因为担忧未来,而让孙儿与他们保持距离,您不觉得这很突兀吗?”
“突兀?”
“是!本应该凑在一起的一群人,却因为顾忌未来而不能凑在一起,于外人看来,绝对不是我叶玄是担忧受到陛下的猜忌,是为了大家好。他们只会觉得我叶玄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是一个只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的人。”
“以前武将失意之时,大家都可以凑在一起瞎混,如今陛下改变了先前的策略,我得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便忘却了当年一起混的兄弟,你叶玄不是一个小人又是什么?”
“爷爷,您可知道今日孙儿干什么去了?”
“你干什么了?”
“孙儿在长安城逛了一天,您可知长安城的百姓现在如何说我和咱们叶家?”
“怎么说?”
叶定边脸色已然有了巨大的变化。
他隐隐也察觉出自己这般偏执的做法似乎的确有些不妥。
事实上,今日前往常家之时。
常遇春这老东西话里话外也有些阴阳怪气的味道。
什么叶家如今受尽陛下宠信,于他们已经算不得一路人。
今日自己前去常家,常家蓬荜生辉等等。
虽说常老头是用一种玩笑的语气说出,可还是让叶定边心中颇为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