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一二?”
郑千秋面色倏然一冷,接着冷哼一声。
怒视对方。
“与陈大家切磋?陈大家莫非以为老夫喊你一声陈大家,便真以为自己能与老夫相提并论了?南晋国能让老夫亲自下场者,屈指可数,你弟弟陈鸿勉强算一个!”
“你!”
“老夫没空与你聒噪!”
“陈山,你若是想此次诗会之后能安然离开我大靖,就收起你的花花肠子,莫要再干一些蝇营狗苟的勾当!”
“若是再行一些卑劣手段,说不得,老夫说不得要当众扯下你们虚伪的面具,揭露尔等丑恶的嘴脸了。”
“姓郑的,你这是在威胁老夫?”
陈山怒瞪双目,气愤不已。
“你可以这么认为!今日是诗会,但凡你南晋人公平公正的与我大靖学子切磋考教,老夫一句话也不会多说,可此番下来,尔等卑劣手段层出不穷,实令人不齿!”
“卑劣手段?郑老太傅,言重了,老夫只不过是在规则之内行了一些更有利于我南晋学子的取巧之法而已。”
“既是规则之内,则断算不上违规,更不能说是卑劣手段,若大靖觉得我南晋此法不妥,完全可在诗会之前提出,何故此时当面威胁?”
“好一副巧舌如簧!你虽无甚真才实学,可这张嘴却是端的是能说会道。你身后这些弟子,想来也是靠着此法,从南晋权贵之中哄骗而来的吧?”
“郑千秋!”
郑千秋好似没察觉到他的怒意一般。
依旧面色冷彻。
“老夫没空与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此番话是善意的提醒,也是警告,好自为之。”
说罢,郑千秋转身便欲离去。
走出数米之后,却又是回头。
“哦,对了,莫以为南晋在我大靖文人之中这些年埋的种子,我大靖就真不知晓。只是,两国终归为友邦,自是不好扯下脸皮而已。”
说罢,便直接拂袖而去。
“老师?”
待到郑千秋一走。
身后,陈山弟子便是上前,面色惊惧。
“老师,可还按计划行事?”
“行事个屁!没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