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郁赦,“……”
其实当虞南栀抱着酒瓶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
虞南栀是觉得,霍祁年是在他喝醉后才出现的。
所以,只要他喝醉了,霍祁年就会出现。
他盯着面前的白酒看了一会,自嘲道,“也是,我一个副人格,有什么资格有意见?”
他一把接过了白酒,仰头就灌下。
几乎就是一口闷。
喝完了白酒,他就把空了的酒瓶扔在了一旁,然后又开了一瓶葡萄酒,仰头继续喝。
他喝的又快又猛,就像是那些借酒解闷的人一样。
虞南栀呆了呆,“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开个玩笑。”
“你们不是有一句话,说什么来着?”
郁赦眯起幽深的黑眸,想了一下,然后道,“哦,有多少真心话,都是借着玩笑话说出来的?”
“……”虞南栀抿着唇,有些担忧地看着郁赦,“对不起,但是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在我这里,我没有把你当做副人格,你就是你,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她刚才那句话,其实平时对别人也会说,有时候是跟朋友开玩笑,有时候是人得罪了她,她故意怼人不快的。
是她的习惯性用词了。
她没有想到郁赦居然会反应这么大。
“别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如果霍祁年真的还在,你会怎么样?”
虞南栀刚想开口,郁赦就嘘了一声。
“你别说,让我猜猜。”
说话间,他已经喝掉了第二瓶酒,开始喝第三瓶。
反正身体不是他的,他无所谓。
“你会想尽办法让他醒来,然后让霍祁年重新占据身体的主导权,跟着和霍祁年一起商量,怎么把我弄死,对吧?”
人格死亡,是不会留下任何社会信息的。
这种杀人于无形,何尝不是杀人?
或许对于患者和医生来说,只是解决了一个病,然而他们都没有想过,他们是在杀人。
虞南栀沉默了。
但是沉默,并不是她默认,而是她还没有想这么长远的事情。
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