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做整容手术，因为那个时候我爬山，不小心滚落山地，伤到了脸，又因为搜救队在三天后才找到我，脸上的伤口溃烂，我不得不做整容手术，否则……大概会吓到人。”
很少有人会这么坦然的面对自己遇到过的悲惨遭遇。
绝大部分的人，是不愿意提起的。
虞南栀观察了慕北很久，不过，她真的分辨不出，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虽然，你当初是被陆老爷子挑中了，才进的陆氏，但实际上，你应该是那个人的人吧？”
“我不知道。”慕北失笑，“虞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
就像他有记忆缺失和模糊的这个事情，如果不是因为虞南栀和易白总是问起他的过去，他回忆起来，才发现了原来自己的回忆是有问题的。
医生也说了，他会慢慢地想起那些事情，不过，也或许永远都不会。
“你对晏慎……真的没有记忆吗？”
慕北摇头。
“那在你的记忆里，有没有人曾经让你做过什么事情？比如刻意训练模仿另一个人的神态？”
慕北闻言，忍不住笑了。“霍太太，你想要说什么？其实可以直接说。”
虞南栀眉头轻蹙，被他揭穿后，有点不太高兴了。
“我问了，你就会说吗？”
“当然，”慕北也给自己舀了一碗汤，“霍太太，我刚才也给你暗示了，陆家那种整日都要提心吊胆的地方，我其实没有很喜欢，所以如果你挖我的话，条件也开的不错，我是真的可以为你办事的。”
“……我考虑看看。”
谁知道是不是晏慎叫他来靠近她的呢。
毕竟从一开始，慕北就经常在她身边晃来晃去的，对她过分的热情。
过分的热情，通常都藏着不太能见得光的目的在。
“刚才你说，我问了，你会说。”
慕北点了点头。
“那我我问你。”虞南栀侧过视线，看向了窗外的夜色，又或许，她的视线是在看玻璃窗上的慕北的倒影。
“你为什么想要费尽心思的靠近我？”
慕北一愣，几秒钟后再度失笑地摇了摇头。
“我对谁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