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不断地滴落。
连带着镜子里的郁赦脸上,也像是被沾了血一样。
“我问你,你最好老实回答,否则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镜子里的郁赦一脸懵,不明所以的和霍祁年对视着。
他不曾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霍祁年这么生气,一定是和虞南栀有关系。
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对虞南栀动手了。
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已经和虞南栀和解了。
“你有话就直接说。”
“那个在芬兰跟踪虞南栀的变态,是不是你?”
他之前就已经让人查过了。
查得清清楚楚的。
每一次那个变态活跃,都是他去芬兰去偷偷看虞南栀的时候。
而且,虞南栀曾经提起过,她喝醉酒的一次深夜里,那个变态就藏在她的卧房里,掐了她的脖子。
还有……
虞南栀不是一次把他认错成那个变态了。
一次可以说是她太害怕了。
那么两次呢?
除非,他们在黑夜中的身形真的很像。
郁赦对变态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霍祁年阴沉沉的怒视着镜子里的郁赦。
“我问你,你有没有在芬兰,对她下手?”
郁赦闻言嗤笑,“我倒是想,不过我从来没有去过芬兰。”
去芬兰的那个人,从来都是霍祁年。
那个时候,霍祁年太想虞南栀了。
即便他想出来,也没有办法。
“真的不是你?”
郁赦嗤笑,“是我干的,你见过我什么时候没承认过?”
霍祁年看着镜子里的人慢慢地虚化,他眨眼间再看的时候,镜子里的人已经变回了他自己。
不是郁赦做的……
那还能是谁?
每一次他去芬兰,那个变态就有出没的踪迹。
难不成……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虞南栀,而是他?
………
虞南栀九点起床的时候,没有看到霍祁年,她是在中午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