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看她抗拒的这么剧烈,刚想引导她结束催眠,就见她倏地从治疗椅上坐了起来,睁开的双眼里充满着红血丝。
她喘着气,慌乱的观察着四周。
看到易白的时候,甚至还下意识的抓起了手边的饮料瓶,奋力的朝易白扔了过去。
“滚开!滚!别靠近我!”
说话间,她又拿起了另外一个易拉罐奶啤,准备朝易白扔过去。
霍祁年抬手,抓住了她准备扔奶啤的手,顺势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南栀,冷静点,没事的,你很安全。”
虞南栀挣扎着,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她越是挣扎的厉害,霍祁年就越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她挣脱不了,索性就张嘴咬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红着的眼睛,嘴里根本就不松口。
直到她崩溃的情绪终于冷静了下来。
虞南栀怔愣的抬起头,看着不吭声,紧紧的抱着自己的霍祁年。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脸上冰冰凉的,还有点湿。
“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
她低头看着霍祁年手腕上的那一道牙印,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还没你平时抓的疼。”
霍祁年懒洋洋的笑着,挑了一下眉,根本就不在乎手腕上的那点伤。
他不想让虞南栀愧疚,垂下了那只手,西装衣袖顺势就遮掩住了那道血红的牙齿印。
虞南栀的嘴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
都被她咬出血了、
人在崩溃的时候,是会腺上素飙升,用尽全身的力气的。
怎么可能会不疼。
易白清了清嗓子,适时地出声,“就算是不疼,也得去处理一下伤口。”
毕竟是被咬了。
消毒,打破伤风针,一个都不能少。
“过一会再去……”
虞南栀现在这个状态不稳定,他现在离开的话,他会不放心。
但是他也不想在虞南栀的眼皮器底下处理伤口。
这样只会让她更加的愧疚。
虞南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