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那负责审问的女工作人员，像是比张素还不可思议。
抬头看张素的脸，“你还想多复杂？”
“呃，没有没有。”张素忙摇头，“那方便问一句，罚金是多少啊？”
审讯员不看她了，埋头在纸上刷刷狂写一通。
然后一扯，扔到张素面前，“自己看。看好了，拿着单子去门口把分消一下。”
张素拿起桌面的纸，赫然一个‘12积分点’的红色字迹跃然纸上。
对于这个积分点，张素倒是没什么在意。
想起那对被裹尸袋拉走的母子，她凑上前，跟那个审讯员小声打听。
“小姐姐，我比较好奇，跟我们打架的那对母子呢？她们的罚金会交多少啊？”
女审讯员眼皮都不带抬一下。
用鼻音哼出声，“她们啊，不用交。”
张素故作生气的说，“那也太不公平了。”
“打架是都打了，凭什么她们不用交罚金？基地不能这么厚此薄彼吧？”
谁知那审讯员一听这话，还生气了。
她说，“你瞎吵什么？不该问的别问。也别怪我没提醒你，能罚没点积分，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要是你不愿意交积分，现在就可以跟那对母子一起。去，去……”
张素瞪着眼等她说完，却只等她说，“去你x的！再多嘴多舌，就不是扣十二分了啊！”
“哦哟哟，对不住，对不住。”
张素顿时秒换谄媚脸，识趣的拿起那张纸后退着从房间离开。
魏知行早她一步出来。
一个眼神交换，默契的往大厅走。
向北也没用多久就出来了。
她脸色有些难看，拿着一张纸，仿佛手里拿的是巨石。
等她走近，张素问她“你也是十二分吗？”
向北点头，有些不敢看他们二人。
张素浅笑一声，“不用担心，姐姐有的是东西换积分。”
向北自责的抬头，就看到张素一脸轻松的朝自己笑。
因为三人共用的账户里只剩初始分十八分。
张素就先缴纳自己的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