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就是上楼吃好吃的，她就死在楼上了。”
这句话，从一个看上去四五岁的小孩口里说出。
张素有一阵的愣神。
是她疏忽了。
不小心戳到这家人最痛的神经。
为表示歉意。
张素假装从口袋掏出几颗水果糖。
递到陈星星手里，“那好吧，你们不吃的话，就只能吃糖了。拿好！”
小家伙看着手里一把抓不住的糖果。
小眼神里的惊诧，都快溢出来。
就连张素走的时候，他连谢谢都忘了说。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陈老爷子的眼神，忽然变得清亮了起来。
他抓在手里的剪刀，又默默藏回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