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个京兆杜氏的族人,大理寺今日会问审,不知您有何高见?”
杜荷微笑着说道:“孙大理卿,大理寺审判案件,我岂能妄加议论?”
“不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凡违反大唐律令者应当从重惩处!”
别看孙伏伽同意延缓对杜业的审判,就以为这老小子怕了自己。
孙伏伽这人忠直诚恳,而且敢于直言上谏,和魏征那块硬骨头十分相像。
只不过孙伏伽比魏征圆滑不少,而且性格宽宏大量,也懂得灵活变通。
孙伏伽微笑着说道:“杜尚书深明大义,下官佩服。”
他已经知道杜荷对京兆杜氏的态度,对他后续审判杜氏的官吏,也知道按照一个什么样的标准判罚。
杜荷并没有在大理寺多待,简单聊了两句便快速离开。
而孙伏伽深邃的双眸,一直看着杜荷的背影消失,他这才低声呢喃道。
“悬崖勒马,善莫大焉!”
如果杜荷听到孙伏伽的这句话,肯定会吓出一身冷汗。
原来孙伏伽在审判齐王李佑一案时,并非什么都没有发现,只不过在杜荷干掉纥干承基后,陛下也及时地让他们停下。
不然现在的大唐朝堂,一众官吏肯定要大换血。
接下来两天时间,杜荷都在忙碌中度过。
除了忙工部的政务,还要去东宫跟着李承乾一起学习,以及画火炕和蜂窝煤的草图。
而时间也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十月初。
长安的十月,天气已经变得有些严寒,特别是上早朝的时候,冷的都不想离开软玉温香的被窝。
工部。
杜荷正在认真地处置政务时,神采奕奕的萧锴走了进来,他脸色古怪地低声说道。
“杜兄,房遗直说有事找你,而且还带了一个箱子过来。”
“他这会在大堂内等候,你要不要见他?”
他想不通房遗直怎么会来找杜兄,而且还带着一个大箱子过来,明明他们跟房遗直没有丝毫的交集。
甚至还因为房遗爱的原因,他们跟房遗直属于对立的状态。
萧锴接着说道:“杜兄,难不成房遗直有事所求,想用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