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栓被我婆婆给卖了。”
此话一出,芳娇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帕一个劲地抹眼泪。
姨婆看了看徐安和孙三郎,笑着招呼,“快别站着了,进屋说,你们吃饭了吗?”
说着,就要往厨房走。
徐安跟着进屋,“我们吃过了,姨婆快别忙活。”
姨婆将几人领到堂屋,叹了口气,她看向芳娇,“别哭了,哭多了对身体不好,快跟姨婆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徐安看了看,觉得接下来留她俩说话更好,便借口出去上厕所,拉着孙三郎出了屋。
两人见院子里有口水井,便打了水上来,赶了一天的路,脸上身上全是灰尘,怪不得古人常说风尘仆仆。
徐安捧了水洗脸,清凉的井水瞬间让人身心舒畅。
孙三郎也不见外,就着徐安用过的水,洗了洗脸,似乎觉得不过瘾,他脱了衣服,用衣裳沾着水擦洗身子。
“啊!你……”徐安别过脸,有些不好意思看。
“天气太热了,这样洗洗更舒服。”他一边自顾自擦洗,一边问:“你要洗吗?我可以帮你提水到屋里。”
虽然觉得身上黏糊糊的,但徐安还是摇头拒绝了,“这是在别人家里,不太方便,我还是忍忍吧。”
孙三郎拧干衣服,擦掉身上的水珠,突然玩心一起,捧了水朝徐安泼去。
徐安背对着孙三郎,她抬头看看天,“下雨了吗?可天上满是星星呀。”
身后传来孙三郎压抑的笑声,徐安才反应过来,“好你个孙三郎,竟敢用水泼我。”
徐安咬着嘴唇,走到水桶边,双手捧了水要还回去。
可孙三郎哪里会乖乖站着让人泼,早就跑远了。
“李大爷家的牛跟着我们赶了一天路,肯定饿了,我去喂牛了。”
芳娇姨婆家有一对儿女,女儿嫁到隔壁镇,丈夫和儿子是泥瓦匠,去镇上帮人做工,家里就她一个人。
这晚,徐安和芳娇睡一屋,孙三郎被安排在她儿子屋里。
第二日一早,徐安发现孙三郎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喂,三郎,你该不会晚上没睡吧。”
孙三郎斜晲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