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和姚娜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这毕竟牵涉到何家内部的一些问题，他们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不过，杨林想了一下，看了姚娜一眼，又看向何淑慧，“何总，那个……”
“有什么话直说，不用吞吞吐吐的。”何淑慧看出了杨林的心思。
“何总，那我就说了，要是说的不对，你别往心里去。”杨林还是先给何淑慧打了一针预防针，接着说道：“开幕式前，何志超提醒我，要当心有人捣乱……”
“哦，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何志超事先知情？”何淑慧皱了皱眉头。
杨林拿不准何淑慧对何志超的态度。
为了避免误判，他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可能何志超考虑的问题比较缜密吧……”
杨林不是一个喜欢挑拨离间的人。
“哼。”何淑慧冷笑一声，说道：“你也不用帮他找借口，他是什么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杨林听了这话，又转头看了姚娜一眼。
他实在拿不准何淑慧对何志超究竟是什么意思。
要说何淑慧处处提防何志超吧？她在短短几个月给他连升两级，现在已经是销售公司的总经理。
可要说对他好吧？每次跟杨林谈到何志超，他总觉得何淑慧的话里有不屑的味道。
杨林干笑一声，没有再接着何淑慧的话往下面说，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何淑慧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姚娜，说道：“娜娜，这次的活动多谢你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恐怕也不会来这么多领导。”
一听这话，杨林愣了一下。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些人都是看在何淑慧的面子才出席的，弄到最后，面子最大的人竟然是姚娜。
他狠狠的瞪了姚娜一眼，他怪姚娜事先也不跟他透露一点。
姚娜像是没有看到杨林的目光，她笑着看向了何淑慧。
“我的面子值几个钱，关键是你们做的这个活动有意义。”
何淑慧又是一笑，她们之间很熟悉了，这种相互吹捧的事情没必要做。
“娜娜，还有上次你注资我们公司的事情，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正好今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