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女人都站着，包括柳如烟。
不过这十二个女人里，没逃走的站在江凡身边，逃走的站在江凡对面。
江凡没有看储雯她们，而是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柳如烟：“如烟，刚刚你去哪里了？”
“九楼。”
“你去九楼做什么？”
江凡锐利的眼眸盯着柳如烟，冰冷无情，全然没有往日的柔情蜜意。
柳如烟心下非常失望，即便她已经清醒过来，但对这个男人并不是全无感情的，毕竟陪了他这么久，往日的感情也历历在目。
果然，她就知道男人靠不住。
她现在还没逃走，他就已经要翻脸不认人了，这要是逃走了，只怕杀了她的心都有吧？
“我去凌小姐那里，是想给你说好话。”柳如烟心里如何想，没有表现出来，面上一片委屈：“我能看出来，这段时间你为了凌小姐茶不思饭不想，所以我才想过去……”
江凡一噎。
他这段时间确实因为凌染的事情冷落了众多女人，柳如烟心细如发，发现了很正常。
而这种事，也是她会去做的。
他立马又看向丘色和丁丁：“丘色，丁丁，那你们刚刚去哪了？”
“如烟姐下去的时候被我们撞见了，我们偷偷跟上去的，我们以为她要做什么背叛哥哥的事情，没想到后面发现是一场误会。”
这话也解释得通。
江凡默了默，放过了她们，又看向储雯三人：“储雯，奕萱、恬愉，说吧，你们今天为什么要逃走？”
她们大包小包的，显然不是出去赏雪什么的。
“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好说的。”储雯说了一句，没有再多说。
至于阮奕萱和谢恬愉两人，则都没有说话。
显然她们三人中，储雯是领头人。
见三人不知悔改的模样，江凡一下就破防了，怒吼道：“你们为什么逃走？我就想要一个理由，不可能连个理由都没有吧？”
“我对你们这么好，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再说，我从来没有囚禁过你们，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们？”
阮奕萱想了想道：“我们其实就是看到这段时间，你对凌染那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