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而她的这番表情变化,自然也是被在场的两位金丹修士注意到了。
两人眼里都有欣赏之色一闪而过。
突然,那位青云宗的金丹修士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再次显露出几分为难来。
他张了张口,试图想说些什么,但似乎又有什么顾虑,导致已经到嘴边的话就这样被他咽了回去。
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见他如此表现,梁平书眼中有了然之色一闪而过,明显是猜出来他为何会有如此表现,但想起这位道友之前的所做所为,他还是认为这事可以卖对方一个面子。
于是,便笑着开口问道:
“不知道友有何为难之处,但说无妨,若需要协助,只要不违背道义,我愿鼎力相助。”
听他如此说,那位青云宗的金丹修士眼中有喜悦之色一闪而过,显然是明了了梁平书的意思,既然如此,他也不再犹豫,果断开口,只是语气依旧带着几分歉意。
“既然道友愿意施以援手,我便也不再隐瞒,我家这小辈这癫狂的状态,恐怕还是得要你店里那位姓贺的小弟子帮忙安抚。”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今日之事,那弟子也是受了无妄之灾,但……”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但梁平书确实已经明了了他的未竟之言,但这事他还真的不能直接就这样答应下来,于是他的脸上也跟着露出几分为难之色来:
“此事我知晓了,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才继续往下说:
“这事得问问长州的意见,虽说他是我店里的炼器师,但这事我也不好强迫他。”
如此回答,青云宗的那位金丹修士自然不会有意见,他点了点头,毫不迟疑地应和道:
“自该如此。”
说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也知晓这要求有些难为那位小辈,只是目前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若他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他。”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梁平书也不再犹豫,拿出令牌就给贺长州发了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