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虹的江山图，宽半米，长三米。
前有提拔，后有印章。
每一任藏家，都是当时最显赫的人物。
画卷烟波浩渺，层峦叠嶂，被誉为水墨山水画集大成之作。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样的重宝，拍卖价低于二十亿，委托方是不会出手的。
而这样的重宝之所以会出现在怀远堂，自然是因为沈家足够牛逼。
收藏者给沈家面子，愿意拿自己的传世之宝，来为怀远堂助威。
以怀远堂的地位，年度最重要的春拍大典，没有几件重宝说得过去？
所以即便是萧青桐，没出够价格也绝对拿不到这幅画。
如今，这一幅江山图就在拍卖台上。
众目睽睽之下，徐徐展开。
拍卖台上的超高清摄像头，把镜头捕捉到的画面展现给所有人。
“这怎么可能是假的？”
“这是真的啊。”
“真得不能再真。”
“你看，第三个提拔上，有陈心斋的游龙印啊。”
“姬公子……玩砸啦！”
角落里，林安的嘴角无声而勾。
姬公子，你既然喜欢玩狸猫换太子。
那我也不不介意陪你玩一玩。
拍卖大厅内。
姬永乐的眼中，已全是渗人之意。
他左手五指紧握，直接白得吓人。
不可能！
怎么可能？
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拍卖台上，沈流舒淡淡开口：
“各位，应姬公子要求，现在当面交易，姬公子，请付款吧！”
姬永乐站在原地，仿佛入定。
虞啸卿，柳时熏两个人瞬间感觉毛骨悚然。
两人飞快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怎么回事？”
“我哪特么的知道？”
沈流舒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姬永乐。
三秒。
五秒！
十秒！
没有人说话。
杜松这边。
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