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旧在笑。
而且笑得很贱。
“咳咳!”
陈天驰的嘴角多了一抹腥甜气息,苦笑道:
“册那酿笔!侬脑子瓦特掉了,我这就回去反省。”
说完,捂着胸,垂头丧气蹒跚着……!
走了?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
这这这!
杜松也傻了。
一直到陈天驰走出去老远,这才对着林安骂了一句什么,快步追了上去。
陈天驰沉默走出华亭会。
杜松快步来到他身边。
“你没事吧?”
说着伸手去扶陈天驰的胳膊。
陈天驰没有动,只是捂着胸,抬头看着城市花园的天空。
然后就那么一动不动。
杜松……!
足足两分钟。
就在杜松实在忍不住,要准备吩咐人上来的时候。
“唉!”
陈天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颤声悄悄说道:
“扶着我,找个地方坐一下。”
杜松……!
华亭会隐蔽大门就在花园小广场之内,周围都是市政长椅。
“找个黑一点的地方,我怕丢人。”
杜松又是担心有些好笑。
“扶着我点儿。”
“慢点儿。”
“册那,侬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陈天驰就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颤巍巍的坐下,这才有气无力的问道:
“说吧,我要知道一切。”
杜松叹了一口气:
“你啊,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性烈如火,我都怀疑当初我俩出生的时候,是不是抱错了。”
他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说了一遍。
陈天驰都惊呆了。
“这才多久啊?”
“这孙子什么路数?”
杜松摇头苦笑:
“一开始我也怀疑他是拆白党。”
“后来又觉得是吃软饭的。”
“再后来感觉是军中派来保护苏夭夭的特别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