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跳。
七个白瓷茶杯滚落。
隔着老远，都仿佛能感受到苏老嘴里的唾沫星子喷射。
“他是龙国军方大校！”
“是你想杀就杀的？”
“年轻的时候，你就只知道在女人肚皮上使劲，现在老了老了，裤裆里那玩意儿不行了，连你那狗脑子都不行了啊？你那乖孙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没有任何调查结果，你就敢动老子的人？”
“老子还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呢！”
“要杀人？”
“可以！”
“按规矩来！”
“你们要不讲规矩，没关系，看谁死得快！”
苏老一把抓起屁股下面的凳子，哐当一声砸开：
“昨晚白家人想杀我宝贝孙女，这笔账，老子找谁算？”
“赵家人谁请的？”
“杀人者，人恒杀之！”
“杀得好！”
“一个个老不死的，逼脸不要。”
“喝tui！！”
苏老一口浓痰，直接吐在了桌子上。
吐完……！
背着双手，怒气勃发离席而去。
厚重的会议室内……！
只剩下一片呼吸声。
或粗重！
或沉默！
或怨毒！
第一个掀桌子的人……！
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