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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一个剑修，能在这股力量面前保持从容。
除非他也同样成就了剑意。
云岳东凝视着李牧的剑意，目光复杂，良久才发出一声轻叹。
他成就气之境的时日太晚了，想要成就剑意，估摸着这辈子都没什么太大的指望了。
只是看着自己看好的后辈越走越远，他心中也感到欣慰。
“我还以为又有人入侵呢……原来是你在凝聚剑意。”
他解释了一声，脸上涌现出笑意来。
剑意威能极强，可斩断感知，除非实力碾压，否则神识也无法探查过来。
他不过是凝丹初阶，剑意笼罩下，自然无法观察到这里，只好自己过来一看。
“短短数月之间……就已经凝聚出剑意。”
“你的天资，已经超乎了我的想象，剑道院对你来说，确实太小太小了！”
云岳东感慨，他曾经还想着让李牧来继任剑道院的院长呢。
如今看来，这倒简直像是对他天赋的侮辱。
这样的人，注定是不会他停留在这里的。
“云老师言重了。”
李牧摇了摇头，他只是不愿偏安一隅而已。
“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你安心修行吧……”
云岳东知道李牧应该是正准备将剑意收入识海，便准备离开。
目送云岳东离开，李牧目光再度回到剑意上。
随着他念头一动，剑意再度化作无形，由实转虚。
下一刻，细微的剑意径直没入李牧的眉心中。
辽阔的识海中，一道明亮的光辉转而出现，这便是剑意。
与在外界时截然不同，在识海中，剑意仿佛如鱼得水，在欢呼雀跃。
识海中不断有灵魂之力落下，与之交融。
剑意逐渐壮大，如同呼吸般明灭起来。
同时，连识海中的纯阳气息竟都被吸引，与之交融。
这出乎了李牧的意料，至少在诸多典籍中都不见记载。
“这算是什么？纯阳剑意？”
他敏锐的察觉，剑意的力量发生了些许的改变，其本质愈发凝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