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是够大的,有了近两千万的损失,竟然还能笑得出声来。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已经是身家过十亿的大老板,区区两千万的损失,还不至于让他啼天哭地上天台。
“唉,确实活该,谁让我贪心?”
魏阳假装懊恼地说道。
然后他转向了有点不知所措的苏厂长,吩咐道:“苏厂长,帮我把那两块料子都封严实一点,谁也不给看。”
他立即摆出了一副那两块料子打死也不切,准备长期囤起来的架势。
看他这样一反应,林大恩心里更是舒服了很多。
这小子胆子也不是特别肥嘛!
我这块一垮,他连另外一块也不敢切了,这资金占用岂不是又多了2400万?
他忍不住如此想道。
这人与人之间,就是怕对比,这么一对比,他顿时就觉得,假如不算魏阳前面已经暴涨了的那一块,魏阳的损失比他还多。
这样一来,他心里自然又舒服了不少。
于是,他也转向了苏厂长,吩咐道:“帮我把这块也取下来,重新摆到外面去吧。”
他又一次打起了魏阳傍晚拍卖的主意。
这料子一切,垮了就是垮了,损失是难免的,但抱着少损失一分就是一分的打算,有可能的话,还是得尽快把这块料子给卖出去。
下午不是有很多同行来拍料子吗?
万一有人能看中呢?
他打的就是这样一主意。
毕竟这样的料子,就算放公盘去,也很少有人能给得起价,那假如有人偷鸡,很有可能投个低价把它给拍走,那样反而不如现场直接交易,至少他还能控制。
他也忍不住不无恶意地想:既然我垮了,那就得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事,以免你那块料子能轻易转手出去。
就这样,一行人很快又转移到了加工厂外面的院子里。
很快,那几块被切开了的料子,除了魏阳那一块需要抛光后丢公盘去以外,也全都被重新运了出来。
林大恩还有点不死心,又围着那块带绿乌鸡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很正常。
毕竟在赌石界,向来有“一刀穷,两刀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