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者。
克莱尔点头了然,看来有些时候小说中写的也不完全是错误的,毕竟艺术来源于生活。
然后她就提出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那如果我在那期间干掉某些人的话,是不是这里就有人可以因此而上位呢?”
莫妮卡沉默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在贵族之中可以说是人尽皆知,但实在是不好直接承认。
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克莱尔在此刻也终于明白了这些人支持自己的原因。
无非就是自己的利益罢了。
一分钱都不用投资,给予些微不足道的精神支持,等事情闹大后自己上位。
呵呵,这不是一场起义,而是一场洗牌,自己就是冲锋在前的士卒。
……
温情面具被撕破,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回到了三楼大厅门口。
莫妮卡很忙,这个夜晚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因此她在将克莱尔送下后就离开了。
在临走前,还向克莱尔说了这样一番话。
“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希望你能搅动一场腥风血雨,他们说的话你听听就行了。”
“但唯独希尔达,她是真心希望你可以赢的。”
说完她就走了。
推开门,在酒精和动感舞曲的作用下,大厅中的年轻人们都完全嗨了起来,克莱尔在其中依旧感觉自己格格不入,这是贵族与平民之间的藩篱?
随便找一个角落站着,克莱尔左顾右盼她在寻找希尔达的身影。
此时希尔达也换上了服务生的服装,今天晚上本来就是她值班的,此时娇俏的狐人少女正端着托盘奔波于不同桌子之间,偶尔还会有熟人与她互动,有时是眼神对视,有时是击掌或者碰拳。
“为什么那个女人说我可以信任你呢?”
克莱尔低声喃喃自语,手中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匕首,其正是她一开始威胁希尔达的那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