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搜出了秋璧传给她的信。
穆蓉见状,并不意外。
那太医连姚若翩的食盒都能动手脚,更何况是水箐的卧房了。
水箐只觉莫名其妙,又一次跪下喊冤。
“大娘子明察,奴婢真的没有收到过这些书信。”
穆蓉凝眸水箐,依旧温和亲近。
“你不必分辩,我并非黑白不分之人。”
“这些书信,都是被人悄悄藏在你卧房中的。”
“溪儿此计,做得太过粗糙。”
“你说呢,秋璧?”
秋璧没有言语,只是佯装委屈。
紧接着,下人们又搜出了其他书信。
穆蓉接过一看,柳烟的字迹,触目惊心。
随即眸色一黯,温和尽消。
“又是柳烟……”
从信上内容可知,水箐是柳烟安插在贤仪居的线人。
矛头直指,实在过分明显。
穆蓉不屑一笑,勉强还能沉着以对。
“溪儿还教了你什么把戏,只管使出来吧。”
秋璧清澈无辜的眸中,没有一分恶意。
“奴婢听不懂大娘子的意思。”
“奴婢效忠大娘子,是因为家中双亲,握在大娘子手中。”
“即便奴婢有二心,也万万不敢有不忠之举,否则家中二老,该如何是好?”
“奴婢不像水箐,”
“什么把柄、什么软肋都没有留给大娘子!”
话罢,只见穆蓉眉间,微有动容。
水箐吓得双眼通红,一边抽泣,一边争辩。
“大娘子切勿轻信小人之言。”
“奴婢的阿娘,是大娘子的陪嫁侍女。”
“奴婢更是自出生起,便一直跟在大娘子身边。”
“阿娘临了之际,嘱咐奴婢,一定要忠心于大娘子,绝不可背弃。”
“奴婢若有不忠,岂非令阿娘难以瞑目?”
“大娘子待奴婢,一如生母疼爱。”
“多年来的情分,一点一滴,奴婢皆铭记在心,不敢忘怀……”
她的话还未说完,秋璧便找了空隙,插了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