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处?”
“还是说,谢卯抓住了你什么把柄?”
“你竟敢如此忤逆于我!”
秦鸿仲沉着回应。
“正好尹司丞在此。”
“请问谢大人,钟大人不仅明知故犯,还恶意污蔑于我,该当何罪?”
谢卯抚上了自己的下颚。
“嗯……”
未等谢卯回应,钟谏先一步咬牙表态。
“行了,秦大人请坐吧。”
秦鸿仲回之一笑,几步而去,坐于另一张正座椅子上。
“钟大人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问了。”
有秦鸿仲在,钟谏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随便提问几句,今日升堂,便暂且作罢了。
待众人散去,宁云溪及时叫住了秦鸿仲。
“秦大人留步。”
秦鸿仲止步转身,庄重一礼。
“宁三姑娘有何指教?”
宁云溪清风一笑,与他一同落座。
“多谢秦大人仗义相助。”
秦鸿仲回之一笑。
“姑娘误会了。”
“在下只是遵照圣旨办事。”
“没有任何私心。”
宁云溪点头。
“我知道秦大人一向廉正,从不偏私。”
“听闻令郎喜好医理,奈何不得其法?”
秦鸿仲笑意一收,尤其严肃。
“请姑娘注意言辞。”
“我一向不愿收受好处。”
“更何况,以如今情势,你我更应该谨慎而为,免得落人口实。”
“犬子确实喜好医理,姑娘若是有意收徒,也请等到此事尘埃落定吧。”
“廷合台尚有事务,我先告辞了。”
宁云溪立即出言阻止。
“秦大人稍等。”
“我并非收买人心,你误会了。”
“我的意思是,帝瑾王有意指点,请令郎去帝瑾王府上坐一坐。”
秦鸿仲依旧严肃。
“姑娘岂非愚弄于我?”
“帝瑾王邀请,或是姑娘有意,二者有何分别?”
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