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连忙解释。
“大有分别。”
“帝瑾王之意,以医理为由,实则,是为了保护令郎。”
“秦大人家中,并无他人,多年来,一直与秦公子相依为命。”
“而今情形,钟府必有作为。”
“秦大人掌管廷合台,分身乏术。”
“万一他们以令郎要挟,秦大人该如何是好?”
“因此,帝瑾王有意保护。”
“秦公子唯有待在帝瑾王府,才能安全无虞。”
“你说呢?”
秦鸿仲没有轻信。
“待在帝瑾王府,依旧是受人裹挟。”
“不是吗?”
宁云溪否认。
“不是。”
“帝瑾王手握令郎,秦大人的手里,不也掌握我和谢大人吗?”
“钟大人可没有什么软肋,握在你的手中。”
“更何况帝瑾王并非此意。”
“我今日之言,发自肺腑,望秦大人三思。”
“请问秦大人,”
“是愿意相信帝瑾王的品性,”
“还是觉得秦府足够安全,”
“或者说,你以为钟大人绝不会徇私舞弊?”
话至此处,秦鸿仲终于有所动容。
“我知道了。”
“多谢姑娘指点迷津。”
“帝瑾王滴水之恩,微臣自当涌泉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