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并非意外,确实是我有意为之。”
“你所言极是。”
“我二三其德之心,实在有愧于你母亲的一片痴情。”
“今日,若非你申以肺腑之言,我还糊里糊涂、误会你母亲有越权之举。”
“不管是茹儿之事,还是烟儿之事,你母亲都是深受委屈、无处倾诉。”
“说到底,皆是我的过错。”
“是我对不起她们。”
宁奉哲凄凄低头,行礼而跪。
“孩儿跪谢父亲宽仁之恩!”
宁寒望第一时间俯身去扶。
“地上凉,你快起身。”
“你我父子,何必如此多礼?”
“坐下吧,别累着。”
宁奉哲应声入座。
“多谢父亲。”
说话间,宁奉哲一个眼神,悄然示意于宁洁薇。
宁洁薇会意,这才说话。
“原来嫡母受了这么多委屈。”
“怪不得父亲接到离京的通知,来不及告知我们一句,便匆匆而走。”
“我现在可以理解父亲了。”
“想必姨娘在天之灵,亦能理解父亲与嫡母的伉俪情深。”
“从今往后,父亲一定要善待嫡母,就像当初体贴我姨娘一样,可好?”
宁寒望点头答应。
“好。”
“你这般善解人意,为父很是欣慰。”
宁洁薇甜美一笑。
“父亲方才说,母亲有越权之举。”
“这是何意?”
“难道父亲与母亲发生了口角?”
宁寒望温柔以待。
“嗯,确实如此。”
宁洁薇拉着他的手臂,开始撒娇。
“母亲对父亲,那般情深,父亲怎忍争吵?”
“纵使母亲真的有错,父亲宽宏大量,就原谅她吧。”
“我已经没了姨娘,心心念念,只盼着母亲爱护,”
“父亲若是一味置气,害我失去了母亲,那我也不愿活着了。”
宁寒望无奈一笑,尽是慈父之情。
“行,都听你的。”